我喜欢坐着公交车,放眼打量街巷,就像翻阅写满字迹的纸业,城市告诉你所有应该思索的东西。
当车子驶进夕阳,我仿佛看到一个情景,我怎么也忘不掉,就像电影里的特写镜头:初二第一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,一天下午放学后,我走在1451 Avenue Rd,Toronto 的路上,一束夕阳打在我的脸上,带我回到那节课堂,说起:欧洲传统社会与家族史。
传统社会是由集体、家族构建的,一个人能合群,能遵守普遍规则,就是优秀的,那个时代讲究模范标本,人要像螺丝钉,放到哪里都要符合标准。
所以在传统社会首先你要是个符合标准的“螺丝钉”,其次,符合标准的“螺丝钉”也不止一个,成千上万个螺丝钉里,拿起谁,就把谁钉到钉眼里,无所谓是几号螺丝钉。
所以延伸到今天的两性关系,似乎每个人都是一个普通的“钉眼”,在找一个“合适”的螺丝钉。只要“合适”就可以确定,无所谓自己或对方是几号螺丝钉。
先找到合适的螺丝钉按上,无所谓是几号。之后滑扣,脱落,不再合适,再随便换个新的“螺丝钉”按上。
我不要做普通人一样的钉眼,我要做那唯一只可入卯的榫。
人与人交往最大的价值是差异性互补。有的人因为自己长得歪瓜裂枣所以想找一个长得漂亮的,有的人因为自己挣钱不多所以想找一个收入高的,千奇百怪,但确实也是差异性互补。
只是这样的互补,可替代性太强。永远有更漂亮更帅气的人出现,也永远有收入更高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。这样的差异性互补,是个没有闭环的死循环。
外在一目了然的差距皆可被轻易替代。
我要的,是从小成长起来的他那不一般的坚韧意志;是从小不服输的精神成就他的上进心;是从小谨慎的他为别人着想的温柔;是沉着冷静的头脑给他情绪稳定的能力。
这样的人才能弥补了我心里缺失的归属感,在我心里的独一无二,是一丁一卯中的丁卯合位,一丝不差。
愿你,如我一样。偏要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深情的寻找我唯一的“丁卯结构”。
愿你,如我一样。偏要在这个物质的利己主义社会里做一个为爱奔跑的榫头。
落日洒进车厢,洒在我的脸上,让我想起在那个温热的夏天,花落在温热的石阶上,院墙那边是萤火虫,和六七岁的欢笑。
还有那紧握着我的大手,呢喃着远处的无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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